【奇异铁】假如一切始于2008（40）
“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你愿意成为我，斯蒂芬·文森特·斯特兰奇的灵魂伴侣吗？你将为此获得更长久的生命，并在每一天里忍受痛苦与死亡的折磨。”
“我愿意。”斯塔克用力拉起了对方，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如你所说，你降级成斯特兰奇法师是我的责任，我很乐意负责到底。顺便提一句，你的责任不比我小。毕竟我也死过一次，就在阿富汗的那个山洞里，并在那里重生，而你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很公平不是吗？”斯特兰奇有些悲伤地微笑起来。
“你可以更开心一点的。”斯塔克有些不满地咕哝，“你看上去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
“却无意上诉。”斯特兰奇自嘲地说道，“我找了个你无法拒绝的理由，却希望你拒绝，而你答应了，我却从没有这么高兴。托尼，你确定要将自己的命运与这样一个伪君子就此绑定吗？”
“不能更确定，你再问一遍我下一拳揍的就不只是你漂亮的颧骨了。”斯塔克一手勾住他脖颈，另一手抚上他面庞，用拇指轻抚他依然有些发红的颧骨，“现在，仪式怎么举行？需要交换戒指吗？不过我想那个流程我们已经提前完成了，我们需要换个地方吗？你需要请王过来做个主婚人吗？我需要叫上罗迪过来当伴郎吗？以及......”
“无需紧张，什么都不需要。”斯特兰奇眨了下眼处理掉眼角隐隐的水光，用食指轻轻封住了他的口，“就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我记得你说过需要法阵和法器什么的？”斯塔克在他的封堵下有些含糊不清地嘟囔。
“这里是至尊法师的居所，亲爱的，你脚下就是法阵。”斯特兰奇微笑起来，同时歪了歪头示意书桌的方向，“至于法器，你以为为什么我会翻开维山帝之书？”
斯塔克顺着他的示意瞥了一眼书桌，发现那本原先古朴无华的厚重魔法书开始绽放出莹白色的光芒，而光圈在以可见的速度扩大，很快将他们笼罩其中。
“所以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有件事可能会有点帮助。”斯特兰奇朝他眨眨眼，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取代了食指原先的位置。
斯塔克愉快地放弃了口舌之争以及一切思绪，专心致志地投入进唇齿纠缠的仪式。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见一道不能再熟悉的低沉声音：“维山帝在上，我会为此下地狱的。”
可是声音的主人此时显然没空说话。
“呃，斯蒂芬，是你在我的脑子里说话吗？”斯塔克不太确定地睁开眼睛眨了眨。
“你可以听见我在想什么了？”斯特兰奇依然牢牢钳制着他不曾放手或松口。
“显然你也可以听见我在想什么了。”斯塔克安心地重新闭上了眼睛，“所以我们大功告成了吗？”
“还没有。”
“怎样才算成功？”
“你会知道的。”斯特兰奇手上加力将他圈得更紧了些，“现在，专心一点。”
笼罩住二人的莹白色光圈渐渐扩大到充盈整个室内，又一点一点缩小，直至只留下一线束缚住二人交叠的手臂，最终隐没。
斯塔克感到自己没顶于深沉的大海，无边无际又深不见底，却丝毫没有溺水的恐慌，安全得像是海鱼回到了可以任意撒欢的故乡。
他的灵魂伴侣显然没有说谎，一旦他们成功，他立刻就知道了。
斯特兰奇在同时得知了这一点，鉴于他明明闭着双目，却清晰地从他人的视角看到了自己眼瞳的颜色，随着光线的变化在深浅不一的蓝绿之间变换，而那个他在就此联想起诸如深沉、美丽、平静、神秘等词汇之后，最终都定格到了大海。
“嗨，灵魂伴侣。”斯塔克在脑子里跟他打招呼，“你从未告诉我这会有这么舒服。”
“嗨，灵魂伴侣。”斯特兰奇同样在脑子里回应，“我也是刚发现，书上没有写这个。”
“尽信书不如无书。”斯塔克开始滑脱唇齿之间的纠缠，而将注意力渐渐下移，“我们可以移动了吗？我已经计划好十七种通往你那张床的路径，你喜欢哪一种？”
“最后一种。”斯特兰奇仰头抬起下颚以便满足他对自己喉结的迷恋，“但你要不要试试自己来？你也有悬戒，而现在它应该是可以无限次使用的了。”
“好主意。”
下一秒他们便纠缠着落到了床上。
再下一秒他们之间的全部阻隔被去除。
“哇哦，酷，教我这个怎么用。”在有了可以替代的交流方式之后，斯塔克决定让自己的嘴巴发挥它更丰富的用途，继续下移探索的路径。
“还有这个，想学吗？”一瓶润滑油凭空落到了枕头上。除了不自觉地倒抽一口气，斯特兰奇显然也有同样的意愿。
房间里没有了说话声，却一点也不曾安静。
各种实用法术的临床教学兢兢业业地进行了许久才稍歇。
考虑到他们均已快48小时没怎么合眼，而天亮后还有将灵魂伴侣的红利转化为地球防务的重任，二人相当克制地没有滥用恢复精力的法术，仅仅只完成了一次教学实践，成功地在笼罩房间的静音法术失效之前精疲力竭又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天亮后叫醒他们的是Friday。由于主人忘了更新指示，尽职尽责的人工智能管家按原定计划提醒老板这个早上在华盛顿还有一个决定复仇者联盟合法性的听证会要参加。
醒来的两个人仅仅对视一眼便就到达会场的车程时间达成了共识，并充分运用这段时间完成了晨间运动。
等到两个人神清气爽地步出房间，已经无声地安排好了这一天的计划。
“我在华盛顿时能听到你在想什么吗？”并肩往大厅走去时，斯塔克在脑子里问。
“你在外太空也能听到。”斯特兰奇在脑子里回答，“但如果我们当面还继续这样交流的话，楼下正看着我们的王可能会觉得自己被排斥在了外面。”
“早上好，王！”斯塔克愉快地发声。
“早上好。”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人拾级而下的轻快脚步，然后就紧紧抿住了嘴。
“你这个僚机真不错。”斯塔克忍不住在脑子里向斯特兰奇表扬王，“如果是罗迪的话这会儿没人能关住他的嘴巴。”
“我和王都同意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得太详细。”斯特兰奇脑子里回应，同时开口，“早上好，王。上午我会留在圣殿，如果你有其他安排的话......”
“嗵——”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一个绿色的大块头从天而降，跌破圣殿的穹顶砸穿楼梯的台阶接着又砸穿了地板，最终落到了地下室里。
斯塔克瞬间穿上了战甲，斗篷在同时回归斯特兰奇肩头，王双手一扬打开了光盾。
全副武装的三人很快聚集到被砸穿的楼梯洞口居高临下而望，眼前熟悉的人影让他们面面相觑。
“布鲁斯？”斯塔克下意识地惊讶开口。
许久不见的布鲁斯·班纳倒在一片狼藉里，在看清他们之后来不及打招呼，惊恐而焦急地说道，“灭霸要来了！”
“灭霸？”王皱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斯塔克：“该死！伊迪斯还没来得及升级。”
斯特兰奇：“好消息是你跟我已经升级了。”
斯塔克：“我去叫回队长他们，今天恐怕没空去听证会了。”
斯特兰奇：“弗瑞和布鲁斯交给我。”
斯塔克：“Friday两分钟内给你弗瑞的定位，十分钟后复仇者基地战情室会合。”
斯特兰奇：“十分钟后见。”
在班纳和王的视线里，两人只对视了一眼，随即光圈开启又关闭，斯塔克就此消失不见。
斗篷在同时飞下去将班纳从洞里托了出来。
斯特兰奇向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嗨，布鲁斯，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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