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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铁】假如一切始于2008（多元宇宙独立番外）15

猩红女巫在一次攻击之后发现，钢铁侠失去了战斗力。他的战甲依然能很灵活地在空中走位、闪避甚至攻击，但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实质性威胁。

而已经很久跟她无话可说的至尊法师则在这个时候从咬紧的牙关里冷飕飕地对她吐出一句话：“你知道什么？我突然有点能够理解你的感受了。”

与此同时，他以比斯塔克更慷慨的态度一次性召唤出所有仅存的马克围住了猩红女巫。

“这对你不会有任何帮助。”猩红女巫只是冷笑，“就凭这些铁罐？”

仅存的马克们自杀式袭击并没有给至尊法师赢得多少喘息时间，猩红女巫很快就以近乎猫戏老鼠的姿态重新逼近到他身前：“没有了斯塔克，你认为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要多久有多久。”斯特兰奇阴冷地一笑，刚才那些马克为他争取到的时间尽管非常有限，但已经足够他完成一些事情，让他此刻有一种近乎邪恶的畅快感，“现在这是私人恩怨了。”

复仇者通讯频道。

鹰眼：“呃，有人和我一样觉得自己身周好像被加了一道隐形光环吗？”

至尊法师：“不用客气，这能帮你们对抗扭曲现实，但也仅此而已。各位，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多了。祝你们好运。”

黑寡妇：“你们还记得上一次当斯蒂芬说出私人恩怨这个词后发生了什么吗？”

美队：“该死，我几乎有点期待了。”

尽管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但接下来看到的场景依然惊掉了所有复仇者的下巴。

面对猩红女巫甩过来的红云，至尊法师不再像之前那样闪避或格挡，而是直接伸手拿过来吞进了口中。

复仇者通讯频道。

“Holy shit！他可以做到这个？！为什么他不早这么做？”

“好问题，你觉得他为什么不早这么做？”

“我不懂魔法，但我恐怕他这么做会威胁到的不只是疯旺达，他肯定得付出点什么代价。”

“附议。他不惜用马克军团全军覆没争取来的时间应该不会仅仅只是为了给我们加个防护罩。”

“我也不懂魔法，但他现在用的那些招看起来跟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只是有点？光看场面的话，我已经分不清他们两个究竟谁是反派了，他拆楼的速度甚至已经超过了她。他不会真的也疯了吧？”

“你见过谁疯得这么冷静有条不紊的？ 我们的至尊法师更像是黑化了，灭霸那次也没见他这么可怕，我不只是说战力，还有感觉。”

“那么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托尼这次的灵魂之旅会比泰坦星那次更危险，而我们不确定的是，斯蒂芬能这样坚持多久。伙计们，打地鼠行动不能停。”

“当然！”

斯特兰奇惊人的表现显然也出乎了猩红女巫的意料，每一次混沌魔法的攻击看起来不止无法伤他分毫，却反倒都成了给他输送弹药。

这让她震惊，疑惑，更加愤怒。至尊法师有时间宝石，所以他可以抗衡扭曲现实，可以迟滞她的攻击，这些她都能理解，但她无法理解对方怎么能把对手攻击的魔法能量吞下去为自己所用。

“你如何能做到的？”她忍不住问道。

“我毕竟是个至尊法师。”斯特兰奇耸耸肩，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当你每天的工作就是面对各种奇怪的魔法生物，你总会从工作对象那里偷学几招。”

“再一次突破了我对你伪善程度的认知。”猩红女巫咬牙发起狠来，“让我看看你还能吞下去多少？”

斯塔克：『这也是我想问的？』

斯特兰奇：『实话是我不知道。你那边如何？』

斯塔克：『答应我，如果这招没什么用，在撑死自己之前重来换一招好吗？这对我不会有影响。』

斯特兰奇：『因为你还是无法前进？』

斯塔克：『那倒不至于。我随便找了个方向在碰运气，所以重来一次换个方向也没什么区别。』

斯特兰奇：『旅途顺利吗？』

斯塔克：『对于一个眼前除了茫茫猩红其他什么也没有的瞎子来说，已经很友好了。』

斯特兰奇：『声音？』

斯塔克：『好吧，我还是个聋子。如果我现在说这让我有了某些有趣的联想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斯特兰奇：『非常不合适，因为那一点也不有趣。托尼，答应我，不行立刻退出来好吗？我们都知道你对被剥夺......』

斯塔克：『不用担心，只要你还能陪我聊天，就没什么问题。』

斯特兰奇：『你确定？』

斯塔克：『你知道我没有说谎，以及反正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斯特兰奇：『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再答应你那些糟糕的游戏提议了。』

斯塔克：『该死，我为什么要提醒你？』

斯特兰奇：『往好处想，我现在更火大了，而这对提升肾上腺素的峰值非常有帮助。』

查韦斯可以负责任地说，这是她见过最强大的一个斯蒂芬，也是最恐怖的一个。她见过挺多斯蒂芬在对抗强敌的时候采用某些手段提升自己的战力，但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个一样一下子就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局面彻底翻盘。

猩红女巫先前几乎令所有人绝望的统治力不复存在，甚至还明显落入了下风。她对至尊法师的直接攻击不再成为威胁，反而成了对他的助力，逼得她反过来把打地鼠吸引救援当成了分散他火力的手段。

可这次他却不管不顾地鼠们的死活，在他们身边那个查韦斯是本人而非复制品的情况下，竟然完全不曾在他们遇险时展现出任何救援意图。

查韦斯开始理解为什么他会把自己的悬戒给她了，很难说她此刻是为他如此信任自己逃命的能力感到开心还是生气。

可选择回来是她自己做的决定，而她对同时运用至尊法师版伊迪斯和黄蜂女装备也越来越有心得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对这个打地鼠的危险游戏竟然不再那么害怕，甚至开始感觉游刃有余。

连她都如此，更不用提复仇者们。在发现局势大改之后，美队很快重新做了战斗部署，将打地鼠行动从冒头骚扰变成了主动进攻。地鼠们凭借身上的防护罩和伊迪斯发挥起物理系超英的优势，从各个角度开始突然出现对疯旺达进行抵近攻击，不管一击中不中，都立刻消失绝不恋战。

凭借人多的优势，这种车轮战让他们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喘息和调整空间，对于猩红女巫而言却是源源不断无孔不入的偷袭。

他们无法对她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一方面是毕竟不敢对他们的旺达身体下狠手，另一方面，猩红女巫也发现自己这身制服的确如其原主所说，它的主要功能是保护自己不受伤。

但这不代表他们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她总会需要分一点神去应付这些地鼠，而这就给了至尊法师空间，在她来不及抵挡或闪避的瞬间做出关键一击，即便那身制服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弱实际发生的伤害程度，但在连续这样受到几次正面重击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噗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猩红女巫？不过如此。”斯特兰奇看着她不屑地撇了下嘴角。

不堪其扰与被轻视的愤怒点燃了猩红女巫最后一丝为了赢得战斗而残存的理性，并很快便燃烧殆尽。

“这是你们自找的。”她伸手重重抹去嘴角的鲜血，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至尊法师说道，“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禁术。”

斯塔克：『斯蒂芬，亲爱的，你勾引她成功了！』

斯特兰奇：『我想应该是的，但你竟然比我先知道？』

斯塔克：『我的眼前不再只有猩红一片，有个方向变黑了。』

斯特兰奇：『而你正准备往那个方向去？』

斯塔克：『我有任何理由不去吗？』

斯特兰奇：『呃，危险？』

斯塔克：『我爱你的幽默感。』

斯特兰奇：『这不是玩笑，托尼。』

斯塔克：『如果这能安慰到你的话，我现在也能隐约听到点声音了，而它们正在渐渐变大，所以这个方向应该没错。』

斯特兰奇：『让我们希望如此吧。亲爱的，务必记住我是个自私的混蛋。』

斯塔克：『并且变得越来越啰嗦了。』

斯特兰奇：『并且还会继续啰嗦下去，直到你停止挑战我的神经。』

斯塔克：『提醒我这件事之后将一个多年前的想法付诸实践。』

斯特兰奇：『什么想法？』

斯塔克：『帮你出一本情话大全。』

猩红女巫终于使出了黑魔法，而至尊法师不再敢轻易吞下这些魔法能量，这让他失去了明显优势，但也不至于落入先前的危局，在复仇者们的配合下，跟她有来有回地基本打成了平手。

复仇者通讯频道。

鹰眼：“这是我们想看到的局面，对吧？”

美队：“的确。唯一的问题是，斯蒂芬，你还能坚持多久？我假设你的爆发不是没有代价的。”

至尊法师：“无法否认。但在旺达醒来之前，我没得选择不是吗？”

美队：“你确定自己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至尊法师：“我必须能。”

黑寡妇：“至少告诉我们这件事之后地球不会失去至尊法师？”

至尊法师：“......”

美队：“斯蒂芬？”

至尊法师：“只是一段时间，代理至尊法师会及时补位的。”

黑寡妇：“托尼知道这个后果？”

鹰眼：“一段时间是多久？”

美队：“这段时间里斯特兰奇医生能上手术台吗？”

至尊法师：“知道，不知道，以及最好不要。”

斯塔克：『你是不是有点尴尬？』

斯特兰奇：『我的确对应付这些家伙的关心没什么经验。你的进展？』

斯塔克：『眼前从猩红一片变成漆黑一片，但好消息是听得清楚声音了。』

斯特兰奇：『还有坏消息？』

斯塔克：『是男孩们在喊妈妈，撕心裂肺，没有停下过。如果疯旺达脑子里每时每刻听到的都是这些，我们真的无法责备她会做出任何事。』

斯特兰奇：『你想帮她？』

斯塔克：『我不知道。我是说，如果必须杀了她才能解决问题，我不会手软。但真的没有其他可能了吗？』

斯特兰奇：『有，去她的宇宙找到她本人，劝她迷途知返，并且愿意亲手毁掉那本黑暗神书。』

斯塔克：『换个人毁掉那本书行不行？我是说，毕竟我们有查韦斯，去她的宇宙也不完全是个零概率事件。』

斯特兰奇：『如果你认为那本书才是所有问题症结的话。』

斯塔克：『好吧，当我没问......等等，我似乎找到我们的旺达了！』